明眸善睐自当惜
时间:2016-06-17来源:上海财经大学,施贞君点击数:212次

       说起眼睛,大家心里的描绘各有千秋。古有“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形容眼睛之美;今有“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来形容眼睛的重要性。不管是从美学还是生理学的角度来讲,眼睛都是人们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爱眼护眼,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是必不可少的。

       说起我和我的眼睛,还真颇有一段故事。我到现在也尚未戴上眼镜——但从小一路走来,真真是“命运多舛”了。
       我的右眼角下眼睑处有一块疤,那是我小时候留下的。妈妈说,小时候的我眼睛又大又圆颇为灵动,却偏偏长了麦粒肿;两只眼睛的上下眼睑都有。那时才一岁左右的我太小,也不敢太用药更不敢打针,只好热敷来试图减轻眼睛的症状。所有的症状在我一岁多那天去公园达到了最大化。小小的我走路还不稳,就想着在路上跑;绊了一跤之后,眼睛正好磕在什么上面,磕破了右眼角的麦粒肿。那时候的疼痛对于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儿记忆;只有现在眼角的疤痕和父母谈起这事时候心有余悸的语气,暗暗昭示着当时的惊险。就差一点点就失去右眼,幸好眼睛没事,只是皮肉之伤而已——每每看到眼角丑陋的疤痕时,我都会这么安慰自己。
       小孩子的抵抗力好像都比较低下,我尤甚。从麦粒肿到腮腺炎再到红眼病,各种急性传染性病我几乎都没落下。得红眼病那会儿我上小学。每天早上起床我都睁不开眼,强行睁眼之后就是泪水不受控制地下流,眼睛又红又肿,很难看清东西。红眼病的痛楚由于长大了有了记忆,每回想一次,当时的痛苦便要放大一点;那时候充斥在喉咙里的眼药水的苦味,我到现在还记得(眼药水滴到眼睛里最后总会流向喉咙,我试了各种躺平的方法都不管用)。
       小升初的高年级,学习任务渐渐繁重,我的眼睛也不再出什么大问题了。只是经常躺在床上看书,只是经常累到趴在桌上写作业。视力在日复一日地下降,但那时候并没有察觉,直到初一体检那时。具体视力是几点几我已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拿着挡眼的勺子挡住左眼后,右眼的世界活像在眼前蒙了一块毛玻璃。我一下子慌了,回去告诉了爸爸妈妈;经过一周左右的散瞳和各项治疗之后,确定我的近视属于真性轻度近视,就建议可能要戴眼镜了。
       爸爸妈妈都戴眼镜,也就不希望我和他们一样,也成为“四眼族”——于是就在各处寻找治疗眼睛的好方法。十年前的激光手术成本高且风险太大;OK镜的说法褒贬不一,有压迫眼球神经会导致角膜破裂一说,也就不敢随便用。最后选择的是一个以按摩耳部穴位为主要治疗手法的中医性质的视力矫正机构。初一时找的治疗地方,一坚持,就是六年。
       保守的治疗方法自然不会像手术、OK镜那样“立见奇效”,但贵在风险小和循序渐进。前几次治疗,效果还是很显著的——虽然那时小小的我经常被阿姨压耳朵穴位上贴的豆豆疼得流眼泪。我小时候倒也颇有股能忍痛的劲儿(和我当时学舞蹈练基本功一样),知道这是对自己好的事情,咬咬牙便也忍过去了;自己也在上课写作业瞌睡的时候狠狠压一下,立刻疼清醒了,顺便还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后来时间长了,渐渐也疼习惯了,我的视力也由刚去时候的1.0-0.2一度上升到2.0-1.0的好水平。青春期没有伴随着眼镜度过,当时看来不算什么,现在再看看初中高中的弟弟妹妹们,鼻梁上不架眼镜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一时间,真的十分庆幸我和爸爸妈妈在我视力下滑的时候及时发现并补救,才不至于让我加入“眼镜大军”。
       治了六年,疼了六年,随着我外出求学,固定的按摩治疗也不得不告一段落了。我学的是计算机相关的专业,长期对着电脑是不可避免的。舒缓性质的眼药水、眼膏常年必备,尤其是眼药水随身携带,一旦累了就点一点。写到这里,却不禁很羞愧地想到我大学养成了躺着玩手机的坏毛病;其实视力是有小下降的(尤其是比较差的右眼)。但一旦发现自己的视野稍有不清晰,我的眼药水、眼膏和保健操便会轮番上阵——最后也是能清晰回来的。每每这时,一方面庆幸着自己在视力定型的时候对近视进行了矫正,另一方面也在警醒自己,视力保护是一辈子的事情,也不能因为成年了就肆意滥用自己的眼睛。
       寒暑假放假回家,有空还是会去陪伴了我六年的地方治一治眼睛,和阿姨说说话。闲谈起来,就听阿姨说在这里眼睛治疗能真正坚持到成年、视力定型的人还是少数。很多人是戴着眼镜来治疗的,而眼镜一旦戴上,就很难摘下了。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必是要以顾盼神飞的色彩,灵灵如水的眼波——而不是盖住了小半脸的眼镜——才可称之为“动人的双眼”罢?
       格言:喜欢金庸,喜欢红楼,喜欢诗与远方。追追星,写写随笔,键下的一言一语,都是最真实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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